伞爹超凶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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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铠约|饭与乌托邦】5月20日22:00

《玫瑰》

上一棒:@煤油桃 

下一棒:@半阙 

又参加铠约同人活动了,啊啊啊啊啊好激动,感谢组织活动的绵绵老师和喵喵老师,因为工作比较赶,写的不太好,大家多多包涵,铠约粮就是最棒的!!



  晨曦的第一缕微光渗入古堡,微风带起艳丽的玫瑰花散落满地,华丽堆砌中的大笨钟响起了沉重而又悠长的钟声,宣誓着黑夜的褪去。

钟声在屋内久久不曾散去,惊扰了蜷缩在墙角的狼耳少年,他最先动了动发麻的光脚,伴随着投射在身上的那丝初阳缓缓睁开了眼睛。

少年迎着初阳睁开眼,露出一双极具摄人心魄的红瞳。

微风带起片片玫瑰越窗而入,初阳的温柔散落在狼耳少年的周围,一切显得如此的美丽窒息,奈何,狼耳少年红肿的眼眶,布满红血丝的眼球,那眉眼间深深的疲态将这份美隐去了大半。

狼耳少年伸出布满伤痕的右手,迷茫而又欣喜的小心触碰着眼前温暖的初阳,心里忍不住感叹着。

真好呀,天亮了!

又好像……

是啊,天亮了……

狼耳少年混沌的转过头看向了远处洒满阳光的过道……温暖而又静谧。

似乎他再多期盼几眼,那里也许会有人带着光向他走来。

只是他幻想的人始终没有出现,跟以往一样相同的场景啊……

少年收回目光,眼里瞬间闪过的光亮落了。

他麻木的扶着墙壁从墙角缓缓起身,昨夜抓挠过度的后颈泛起密密麻麻的钝痛使得他好看的眉头忍不住紧促。

有些疼……

不过这一切是他罪有应得。

他是个omage,一个被人捡回家的可怜虫,一个只能附庸男人的菟丝花,又或者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身。

他之所以在这儿蜷缩着,无非是可笑又可悲的在等人,等一双温暖的手,等一个温柔的怀抱。哪怕他知道是自己的臆想,是妄想,是自欺欺人,他也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在等,等一个不会回来的人。

如同早就注定的答案,他等不到了,他终归是再也等不到了啊~

少年自嘲的笑笑,轻轻的嗅着衣领间那人早已淡去没有任何痕迹的信息素,恍惚的转过身,却没想到身后响起了熟悉的皮鞋声。

他小心翼翼的心又开始翻腾了,他收回迈开的步伐,甚至对着越来越近的步子声产生了期待,侧耳聆听着脚步声越来越大,期盼着来人与他越来越近,终于,身后的人步子沉稳的走到了他的身边。

他的眼中努力的闪过希翼,只是下一秒,来人与他擦肩而过向走廊的尽头走去,似乎并没有什么要与他多说交代。

到嘴边的客气被强行咽了回去,脸上努力挤出的笑容还未消散,他望着离去的燕尾服管家背影,抚摸着满是抓痕的后颈,涩疼的眼睛又开始了发热湿润。

他的后颈布满伤痕,新伤覆盖旧伤,伤口之下是他的腺体,哪怕贴了信息阻隔贴,他的后颈也有着浓郁的信息素忍不住争相恐后的往外泄,没错,他是个处于发情期的omage,但是他却等不到他的alpha来安抚他。

他呆呆的望着人远去消失在墙角,是啊,他怎么能忘了,刚刚是他糊涂了,远去的人怎会感知着他的痛苦,一个beta又能如何,甚至可能是跟他主人一样并未把他放在心上,面对他,甚至是早已习惯享受着这种漠视,这不是他早就知晓的事吗,他怎么就能忘了还抱有那一丝丝可怜的幻想呢?

他是一个苦苦煎熬等待自己alpha回家的可怜虫,一个可有可无上不得台面的附庸品。

活动活动肿胀的眼睛,他抬起头看向屋内显眼位置那神圣而又庄严的雕塑。

心中的寒意催生着他的眼泪。

阿尔卡那,烙印在他灵魂的束缚。

他将他的一切奉献给了它,它却将他作为礼物送给了它的中心,那个叫凯因·阿尔卡那的人。

他有名字,姓百里叫守约,他不知道自己来自于哪里,又或者他曾经也去过许许多多的地方,他好像跟一个人走散了,脑海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叫他哥哥,但是他想不起脑海中的人是谁,那个叫他哥哥的人是谁。

只是心中有个执念告诉他,他必须要寻找到他才对。

于是,他去了好多地方,桥洞下,街头的巷尾,污秽的垃圾堆都曾有过他的身影。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二次分化的机会,那天,浑身脏兮兮的自己在巷尾遇见了一个穿着贵气的银发少年,如同往常一样躲避,但是对方却有意找他茬,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银发少年对他很不客气,不嫌脏的把他摁在地上对他又掐又咬,特别是对他的后颈恨不得能撕扯下一块肉,他很痛,但是以往的生存经验告诉他,挨打不能喊痛,咬咬牙忍着,只要对方打累了觉得无趣很快就会离开。

银发少年满身的贵气让他不敢反抗,不知是谁家的小少爷,自己力气又大,万一他失手打伤人,让他赔,拿他十个都赔不起!无非就是多挨一顿打,忍忍也就过去了。

他抱着这般想法忍受着贵族少年对他粗暴的欺压,他不敢怒不敢吭声,死死的咬紧嘴唇不敢哭出声。

当他昏睡再次醒过来时,身边早就没了人,自己见到的银发少年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一切都是他的幻想。他狼狈的穿上衣服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己那个四处漏风破破烂烂的落脚地。

习惯了疼痛的他并未放在心上,直到三天后,一群衣着华丽的人找到他,将他带到了富丽堂皇的城堡,他在这里再次遇见了街头欺负他的银发少年。

再次相遇的银发少年依旧是满身贵气,恢复清明的眼眸中眼里充满了冷漠疏离,对他上下打量一番后眼里充满了嫌弃,与前两日咬他的癫狂模样完全不搭边。

他不知道别人交头接耳说了什么,有人哭有人笑,他都不关心,他只知道唯一认识的少年对他眼里充满了嫌弃,他的疏离让他不知所措,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

仿佛漫步在云端的不真实,他莫名其妙的获得了住在华丽城堡的机会,换上了几辈子不见的漂亮衣服,吃上了美味的食物。

只是这一切都有条件,他仿佛如同物件被赏给了那个银发少年,他将是独属于他的,他也知道了他的名字。

凯因·阿尔卡那……

他将是凯因·阿尔卡那的所有物!

没有人问过他的想法,他是否同意,他正式在城堡里住了下来,他不需要做任何事,不用学习也不用做活计,他唯一的任务就是在凯因情绪暴躁时学着用信息素安慰他,或者他的易感期来临时,自己乖乖的伸出脖子让他在后颈上吃痛的咬上几口。

过惯了外面自由自在的日子,突然的拘束让他难免忍不了闯祸,每次凯因看他的眼神仿佛粹了刀子,他很不喜欢,语言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心听一次痛一次,但是谁让他是他的附属品,他要依赖他,爱着他,他必须要听他的!

他喜欢凯因,虽然凯因不喜欢他,但是是凯因给了他温暖的被子跟食物,他要学着穿越荆棘去拥抱他,哪怕被扎的鲜血淋漓也在所不惜。

春去秋来,城堡的玫瑰爬满了整个墙面,他慢慢明白自己为何毫无身份住在城堡,他那不起眼的玫瑰信息素能让凯因易感期安稳下来,他是他唯一的良药,他岂能离开,她们说,他会跟凯因在一起很久很久。

没关系,他愿意的,为了他他可以将自己囚禁在梦幻的花蕾城堡。

他总是从别人口中说他们一辈子捆绑在一起是如何的惋惜,但是他总能自动的过滤出了他愿意的,他们没有分别,他可以如愿以偿的陪凯因很久很久……

少年的爱意总是满腔热血,心可以被捂热,只要他足够爱他,哪怕是虚幻的他也可以,他只是不喜欢自己而已,那就换自己多努力一些,再多走几步向他主动靠近。

冬日里的玫瑰盛放了好几个轮回,如愿的标记,隆重的继承仪式,院里的玫瑰他已经数清楚了数量,他还是没法看清他的内心,他始终在追逐,在了解着那个爱而不得的话题,曾经的少年成了独当一面,冷峻凌厉的阿尔卡那家族的领主。

他越发夺目,他注定无法正常的站在人前,他越发迷恋着他的背影,不知何时起,他朝他靠近的步伐步子越来越大,但是又好像感觉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在渐渐的变远,当初那个触手可及不敢触碰的身影在自己的记忆里渐渐的远去模糊。

他觉得这种感觉太可怕了,他一点都不喜欢!他越来越忙,他总是寻不见他,他能见他的时间越来越少,于是在发情期的那几天,他总是故意的撒娇赖在男人身上不肯下来,似乎能多贪恋他的温暖多一秒是一秒。也只有这些短暂的时刻,男人会拥抱着他,掩去浑身的冰冷温柔的吻着他,哄着他,他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凯因·阿尔卡那。

婚礼是多么神圣的,他知道自己身份特殊,但是当他偷看过城堡其他人梦幻的成婚仪式,他总是忍不住异想天开的有些小期盼,即使这一切都是他的幻想,他想让他喜欢的,爱的人娶他一次,他想在神的面前被祝福,可以偷偷的爱着他一辈子。

甜蜜又有些小心翼翼的日子他很满足,原本可以一直下去,直到那个温暖的午后,他捧着自己亲自栽种开花的玫瑰兴冲冲的去找许久没回家的alpha,只是这次alpha不是一个人,他的身边带着一位少年,他出现在大厅时,背对他的凯因正在仔细的聆听身边人的说话,他细微的嘴角上扬骗不了人,特别是少年抬头露出那张与他七分像的脸时,他第一次有了危机感,他恐慌着,觉得自己辛辛苦苦卑微抓住偷来的时光终要还回去了。

他不希望少年留下来,又或者他想多了,直到少年在城堡里住了下来。他没想到少年举止的得体,风雅的谈吐,冰冰有礼的样子使得城堡里的所有人都喜欢他,就连他的银发少年似乎也被他吸引了,一向不爱回家的他近来回家的频次变多了,那双常年冰冷的眼眸中有了温暖。

他以为自己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人,他就能自欺欺人的幻想着他的身边只有他,如果他当个小作精,他会不会多看自己几眼,毕竟Omega娇贵不是吗,他笨拙的学着他人,但是一切都乱了套,凯因不但没理他,反而在他不小心弄坏了少年的画,凯因生气了,把他赶出书房,再也不许他进入书房。

为什么?是他学的方式不对吗,他明明说过他也是独一无二的宝贝,为什么就变了呢?

老天觉得也许他作的太过了,不随他愿,他爱的凯因终于宣布要娶那个少年,会与他举行婚礼,那个他曾幻想过无数次的画面。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的小鸟,传遍大街小巷,城堡里所有人都在欢声笑语,然而听闻消息的百里守约没闹,默默的抱着那盆盛放艳丽即将枯萎的玫瑰在后院坐了很久。

他呆呆的看着天看着远处的大树,心里就突然平静了,他的日子好像也并没有特别的无聊,这么多年都过去了。

凯因有了未婚夫,他就不能再纠缠了,不然他的行为就很不礼貌,可是他控制不住他的信息素,控制不了他的心,控制那颗不听使唤的脑子。

他什么都不会,与凯因,与少年有些天壤之别的差距,他似乎早已经被人养残玩废,不得行成了一株需要靠他人的菟丝花,望着少年意气风发侃侃而谈的模样,有那么一瞬间,他是羡慕过少年的,如果当初他也可以学习,也可以去接触新的东西,他会不会也能如此厉害,他能否追逐上他的一点点步伐。

少年要嫁给他的凯因,后来似乎出了点问题,他们的信息素匹配虽然没他高,但是勉强能凑合,谁也没想到他们产生了排异,少年试着靠近凯因,被他的信息素扎的满身伤口。他曾有一点幸灾乐祸,他总算在某一个地方胜过了那个少年,但是瞬间过后,更多是悲凉,是无奈,信息素匹配高又如何,他不也还是争不过他吗,他盼了那么多年的位置是别人轻易拿到的。

再后来,他听到了一个荒谬的言论,他们要把他的腺体送给少年,让少年变得完美。

很像假的对不对?他的凯因不可能这么残忍,就算再不喜欢他,看在他那么多年的喜欢上能不能稍微可怜一下他,他没有腺体,就如同他的玫瑰会渐渐凋零枯萎。

只是当他面对他,他对他的躲避,躲躲闪闪的身影好像坐实了那个谬论。

他的玫瑰凋零了。

第一朵玫瑰枯萎的时候,他对他后颈的腺体举起了刀,他想反正迟早都要被他最爱的人剜腺体,还不如他自己动手,自己动手了,也许他的心就没那么痛了。

被人发现的及时,他并没成功,他心心念念的凯因回家了,对他发了很大的火,他们之间关系更僵了,他不回家,对他不管不问,他的易感期不再需要自己,他没了alpha,没有alpha的发情期只能硬生生煎熬扛过去。

他以为他们二人这般已经是最糟,直到后来……傻傻的他才知道像他这般被alpha标记了无数次没有怀孕的omage是不正常的,他从未怀疑过,直到真相被纰漏,他才明白,原来没人愿意要他生下的孩子,他带来的是污点,他们不会让他混淆了阿尔卡那的血统。

二人的婚期越来越近,自打他发生剜腺体后,曾经他最爱的人——凯因与他也不装了,他不愿意被他束缚,为了他爱的人,竟然想要挣脱所谓的信息素吸引。

没人能逃得过,他嗤之以鼻,直到易感期他被无情的赶走,没有孩子父凭子贵,最终,他唯一仅剩的价值也没了,他与他最后的一丁点联系也被剥夺了。

城堡里的下人都在说,等二人成婚完成标记,他就要被他的夫人寻个由头赶出城堡,毕竟没有谁愿意自己的丈夫被其他人分享。

其实他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他是他圈养在温室里的花朵,离开了这里他还能去哪儿,他很迷茫,他是一个被alpha标记过的Omega,离开了他的alpha,缺了庇护,发情期他也许会被陌生人撕成碎片,又或者在每次发情期时候因为没有alpha的安抚体验着生不如死的滋味,终于有一天,他再也受不住折磨,狼狈的了断着残缺短暂的一生。

没有alpha的发情期折磨着他,夜里他难受的哭叫着,嘶哑了嗓子,没人愿意搭理他。这只是个开始,发情期带来的煎熬感摧毁了他的精神力,他在紧锁的屋子里发疯,以为自己又要硬生生熬过去时,他的alpha回家了,仿佛曾经的一切都是幻梦,没有冷漠犀利的目光,他的alpha爱他,心疼他的难受,将他抱进怀里,释放着安抚的信息素温柔的哄着他,将他的狂躁一点点驱赶,他沉溺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美梦。

无边月色,他与他的信息素交汇,耳边的喘息呢喃,温柔而又深沉的亲吻,炽热的结合,仿佛他将这世间所有的温柔都给与了他,梦与现实早已分开不清。

当身体的热情退却,大脑冷静下来,他开始恐惧,开始惶恐,特别是看到身旁最爱之人右手的戒指,终归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啊,结婚了,自己怎么办呢,他可以去哪儿,他爱着他的凯因,不想被其他人碰。

他恐惧,他害怕,他无法想象离开这里以后的日子,他是一株依附的菟丝花,他什么都不会,身无分文他连一只最便宜的抑制剂都买不起,他无法想象发情期的苦难,他太害怕了。

月下的玫瑰性感又迷人,明明是同样的味道,为何他的味道却是发烂发臭,曾经他侥幸的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厌恶,为何他们的味道是一样的呢?

他真是不明白呀……

满墙玫瑰在月光下静静绽放,夜里被风带起的玫瑰花香越发浓郁,凯因困乏的睁开眼缝,翻身后下意识的摸摸身边的位置,自己身边本该睡人的地方空荡无人。

他处于发情期还不省心,担心他的安危,凯因困顿的起身寻找消失的狼耳少年。

屋里转悠一圈,凭借着信息素指引,他终于在客厅内找到了不睡觉的小狼。

已是夜半,月华如水尽数温柔的透过窗户倾泻在屋内,身披月光的小狼呆呆的蹲在椅子上机械的重复着手里的动作,他的身边落了满地的玫瑰花瓣。

他在很认真的数着手里的玫瑰花瓣……

许是察觉到他的到来,发呆的人抬头望向了他,似乎,他许久未看的小狼变得比以往更加的诱人摄人心魄,月光下的红色瞳眸狠狠撞进他的心里。

身体的疲惫使得他不耐烦的催促着蹲在椅子上的小狼乖乖回去睡觉,小狼应了,不知道嘴里嘟囔着什么听不太清,二人僵持片刻,就在凯因即将不耐烦时,蹲在椅子上的小小身影缓缓动了。

他们之间无声的对峙是他赢了,他松一口气,率先转过身去开门,只是……

步子迈开的瞬间,静谧的空间突兀的响起一声清脆他且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熟悉到让人身体发颤。

身体比大脑快速的反应,他难以置信的转身飞扑,终究赶不上那声扣动扳机的“砰”。

原本纷乱的世界渐渐在嗡鸣中消音,他看着他飞扑过来狰狞而又恐慌的面孔,黑色沉重的物见脱力失手摔落在满地的玫瑰花瓣中。

少年在月光下笑着,笑的无比温柔,后颈落下的血色染红了脚边的玫瑰。

无比绚烂的,不再是他人的玫瑰。

他终于,等到了属于他的玫瑰花期……

后记

“凯因·阿尔卡那”我的名字,一个带着无数光环出身的高贵身份,外出的一场荒诞,我标记了一位狼耳少年,拥有了属于我的omage。

他是我的药,我的救赎,我呵护着阿尔卡那家族赐予我的少年,爱护着独属于我的玫瑰肆意盛放。

太过张扬,不懂遮其锋芒,轻狂无知害了我的玫瑰。

血月下的杀戮,胁迫,毒药,醒来的他忘却了真实的我,他与我曾经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他深信不疑我从未爱过,无边的臆想如同一张沉重的束缚网将他碾入黑暗反复折磨,愈演愈烈。

煎熬 痛苦,我的玫瑰在渐渐凋零……

为了让他活下去,我试图反抗,不曾想,爱意成了臆想的催化剂,我的玫瑰恐惧着,失望着,无法忍受痛苦的煎熬,终于在一个开满玫瑰的月夜,将我保护他的子弹亲自送进了自己的后颈。

不过幸好,娇养下的他没触及过这么危险的东西,打偏的幸运让他活了下来,只是,我的玫瑰更糟了,但是……又好像回到了正确的起点。

“你是谁?我……又是谁?”脖颈缠着绷带的狼耳少年疑惑的问我。

“我?”

“嗯”他迷茫的点点头。

我走向他,俯身捧住他的脸,轻轻的触碰他的嘴唇,跟从前一般:

“凯因·阿尔卡那,你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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